马来西亚的政治情况,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。。。 司法?民主?公正?人权?执政党的目中无人,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。。。。。 这里,只是卖博士抒发情绪的地方。。。 贪腐污统掌大权 大马悲歌唱不停
警察不会随便捉人,看人来捉的。
印度人应用礼尚往来嘛,丢回猪头给他们...
如果当局不对付那些祸国殃民的废物,人民还能够相信纳吉吗?
大家难道没有发觉那吉没有威信?他说的没有人去执行。已经不是一次了。
那个警察和政府头头和我们最‘尊敬‘的输蛋是我们国家最强黑手党。国阵就是靠种族主义吃胡了50多年。这才是他们想要的。那几还假到非常震怒,警察配和作戏,一只猫都没捉到!!!以为人民是傻瓜,看到都想呕。。。我呸!
版主,PS/ 最近几年华教里面,小人当道。大家只能捐钱,看帐募都不能。真是悲呀。
送你一篇好文章: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一生命途坎坷,身心受创,已届风烛残年的谢木娣老妇人,不久前终於郁郁而终,含泪离开尘世。这名身世很凄凉的老妇人,生前偶尔与彼此熟捻的同辈邻居闲话家事时,往往自叹自怨,叹自己命苦,怨自己福薄。叹命苦,是因为她在三十岁那年,就被贪新厌旧,娶了小老婆的丈夫遗弃,赶出家门,使她身心受尽苦难!怨福薄,则因为她尽管有一个诗文、谋略称杰大马政坛,时已做了大官,坐拥豪车巨宅,荣华富贵的亲生儿子,只怨自己福薄,无缘分享儿子那份荣华富旳“福份”。为什么会这样?原来她这个儿子,在七八岁孩提时期,已嫌弃她这个亲生的穷母亲,不愿跟随母亲挨穷、挨苦,选择回去遗弃怹和母亲的爸爸一起生活,鲜少和她这个穷母亲来往。如今做了大官,更以有这个个穷困又没有文化的母亲而自卑,连提都忌讳提起,自然不愿,不会认她这个亲生母亲,更遑论接她回去分享自己的荣华富贵福分!对于这个出人头地,做了大官的亲生儿子,不但没有认回她这个亲生母亲,没有接她回去重享天伦之乐,谢木娣尽管心有戚戚焉,却没丝毫圣儿子之意,只怨自己福薄。可是,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在一些公开场合,刻意以“情真意诚”的声调,声声直喚害得她被丈夫遗弃,受尽苦难,颠簸大半生的“那个女人”为“母亲”,尤其是在大马举行国州议会大选时,有邻居告诉她说,看到她这个做官的儿子,很殷勤地搀扶“那个女人”,亮相他的竞选集会,还听到他在集会上大大颂扬被他声声喚“母亲 ”的“那个女人”,如何顾家,如何关爱他和他的妻子、儿女,如何用浓浓的原乡方言,引导他掌握“乡音”!如何叮咛他要做好官等等“伟大母亲的事迹”!谢木娣听来就不免耿耿于怀了,因为她觉得这个儿子,用这种移花接木的伎俩去博取“孝顺母亲”的虚名太过份了。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“伪善”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!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子“伪善” 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 !诗情杰乎?做了大官不认娘!(注:本文回应“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怨自叹”。)在某部落格读到一篇题为《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》文章,发觉作者‘侠言’所述的情节,与客家嫂讲过的故事很相似,我特意把有关文章打印出来,拿去念给客家嫂听。客家嫂听完后,不胜唏嘘,因为他认识文章中提到的那名老夫人--谢木娣!客家嫂说,她在60年代初是居住在吉隆坡乐园木屋区的自建木屋,与那名从陈秀连路木屋区搬到乐园木屋区租屋而居的谢木娣是邻居,又因为双方同是客家人,所以彼此很投契,很谈得来,几乎无所不谈,所以对谢木娣的身世知之颇详。据陈太所知,谢木娣是于40年代,二次世界大战后翌年凭媒说合与不同籍贯的翁姓男子,依中华传统拜天地,结成夫妻,婚后育有多名子女。50年代初,谢木娣和任职鱼行司理的丈夫,居住于茨厂街一间店屋的阁楼,生活虽不算富裕,但夫妻感情融洽。不料,就在谢木娣的最小儿子(也就是前述部落格文章所提的那个如今跻身官场,做了大官不认娘,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“最无耻,最不孝畜生”)。出生的那年却是她厄运的开始。原来,谢木娣的丈夫,在她怀孕期间,与一名同籍贯的女人发生婚外情,有了超亲密关系。谢木娣生下小儿子不久后,她的丈夫正式把那女人娶回来作妾(小老婆)。其实,在40、50年代,丈夫纳妾是很平常的事。可是,谢木娣当时由于年轻气盛,脾性太过火暴,以致不能接受丈夫纳妾的现实,经常和丈夫吵架。到后来,谢木娣与丈夫及小妾的关系越闹越僵;再加上丈夫的一些叔伯辈乡亲族戚,很在意籍贯亲疏,有排斥非同籍贯的封建意识,存心偏帮同籍贯的小妾,众口同声指谢木娣专横刻薄,鼓励她的丈夫休掉谢木娣这个元配。在这样的形式下,吵架时丈夫和小妾的口气越来越强硬,大有把谢木娣逐出家门之意。倔强的谢木娣不肯屈服,最终和丈夫决裂,她把年纪最大的长子留给丈夫,自己带了几个年幼的儿女离开夫家,搬到陈秀莲路木屋区租一间陋屋栖居。可怜她一个目不识丁的单亲妈妈,要养活一家数口,又要她按月缴屋租,那有这么容易?因此即使她凭着几分牛力,不怕吃苦,白天到半山芭、蕉赖一带的建屋工地干些挑砖担沙的粗活,晚上又在陈秀莲路的熟食摊洗碗碟做什工,含辛茹苦博拼,也只能赚取极微薄的收入,勉强维持一家的口粮,而难以支付其他开销。偏偏,她那个才不过8岁便少有大志、一心要出人头地的小儿子,却嫌母亲未能让他上学念书,而向人诉苦。结果,在得到父亲承诺可供他读书之下,便头也不会断然离开泪流满面的生母,跟父亲和叫二娘的那个女人同住。谢木娣尽管不舍、为小儿的断然离去终日牵肠挂肚,但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局限,为了小儿子的未来和幸福,不忍加以阻止,只有默默期盼这个聪明过人但性格偏执、独行其愿、只顾自己的小儿子,他日成人成才,出人头地后,不忘她这个生母,他朝能母子团聚,重享天伦之乐。说起来,谢木娣这个小儿子,的确不同凡响,是个读书的料,年年考试名列前茅,20多岁就成为工程师,30岁后学而优则士,进入官场成为某大官的幕僚。此后他挟着诗文口才皆杰出,能应付政坛剧情需要,扮酷、扮清流、扮勇、扮狠,或夹起尾巴等等变脸术;畅游政海、无往不利、步步高升,在短短10多年间,已晋身政治高峰,位高权重,荣华富贵一时无两,连百里行程也不惜花费纳税人数万令吉,包私人专机接送,尽显大官的威风。只可叹,为人子无情,做了大官不认亲娘,终难逃“世间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骂名!呜呼唉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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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不会随便捉人,看人来捉的。
印度人应用礼尚往来嘛,
丢回猪头给他们...
如果当局不对付那些祸国殃民的废物,人民还能够相信纳吉吗?
大家难道没有发觉那吉没有威信?他说的没有人去执行。已经不是一次了。
那个警察和政府头头和我们最‘尊敬‘的输蛋是我们国家最强黑手党。
国阵就是靠种族主义吃胡了50多年。这才是他们想要的。
那几还假到非常震怒,警察配和作戏,一只猫都没捉到!!!
以为人民是傻瓜,看到都想呕。。。
我呸!
版主,
PS/ 最近几年华教里面,小人当道。大家只能捐钱,看帐募都不能。真是悲呀。
送你一篇好文章:
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
一生命途坎坷,身心受创,已届风烛残年的谢木娣老妇人,不久前终於郁郁而终,含泪离开尘世。
这名身世很凄凉的老妇人,生前偶尔与彼此熟捻的同辈邻居闲话家事时,往往自叹自怨,叹自己命苦,怨自己福薄。
叹命苦,是因为她在三十岁那年,就被贪新厌旧,娶了小老婆的丈夫遗弃,赶出家门,使她身心受尽苦难!
怨福薄,则因为她尽管有一个诗文、谋略称杰大马政坛,时已做了大官,坐拥豪车巨宅,荣华富贵的亲生儿子,只怨自己福薄,无缘分享儿子那份荣华富旳“福份”。
为什么会这样?原来她这个儿子,在七八岁孩提时期,已嫌弃她这个亲生的穷母亲,不愿跟随母亲挨穷、挨苦,选择回去遗弃怹和母亲的爸爸一起生活,鲜少和她这个穷母亲来往。如今做了大官,更以有这个个穷困又没有文化的母亲而自卑,连提都忌讳提起,自然不愿,不会认她这个亲生母亲,更遑论接她回去分享自己的荣华富贵福分!
对于这个出人头地,做了大官的亲生儿子,不但没有认回她这个亲生母亲,没有接她回去重享天伦之乐,谢木娣尽管心有戚戚焉,却没丝毫圣儿子之意,只怨自己福薄。
可是,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在一些公开场合,刻意以“情真意诚”的声调,声声直喚害得她被丈夫遗弃,受尽苦难,颠簸大半生的“那个女人”为“母亲”,尤其是在大马举行国州议会大选时,有邻居告诉她说,看到她这个做官的儿子,很殷勤地搀扶“那个女人”,亮相他的竞选集会,还听到他在集会上大大颂扬被他声声喚“母亲 ”的“那个女人”,如何顾家,如何关爱他和他的妻子、儿女,如何用浓浓的原乡方言,引导他掌握“乡音”!如何叮咛他要做好官等等“伟大母亲的事迹”!
谢木娣听来就不免耿耿于怀了,因为她觉得这个儿子,用这种移花接木的伎俩去博取“孝顺母亲”的虚名太过份了。
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“伪善”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!
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子“伪善” 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 !
诗情杰乎?做了大官不认娘!
(注:本文回应“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怨自叹”。)
在某部落格读到一篇题为《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》文章,发觉作者‘侠言’所述的情节,与客家嫂讲过的故事很相似,我特意把有关文章打印出来,拿去念给客家嫂听。
客家嫂听完后,不胜唏嘘,因为他认识文章中提到的那名老夫人--谢木娣!
客家嫂说,她在60年代初是居住在吉隆坡乐园木屋区的自建木屋,与那名从陈秀连路木屋区搬到乐园木屋区租屋而居的谢木娣是邻居,又因为双方同是客家人,所以彼此很投契,很谈得来,几乎无所不谈,所以对谢木娣的身世知之颇详。据陈太所知,谢木娣是于40年代,二次世界大战后翌年凭媒说合与不同籍贯的翁姓男子,依中华传统拜天地,结成夫妻,婚后育有多名子女。
50年代初,谢木娣和任职鱼行司理的丈夫,居住于茨厂街一间店屋的阁楼,生活虽不算富裕,但夫妻感情融洽。
不料,就在谢木娣的最小儿子(也就是前述部落格文章所提的那个如今跻身官场,做了大官不认娘,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“最无耻,最不孝畜生”)。出生的那年却是她厄运的开始。
原来,谢木娣的丈夫,在她怀孕期间,与一名同籍贯的女人发生婚外情,有了超亲密关系。
谢木娣生下小儿子不久后,她的丈夫正式把那女人娶回来作妾(小老婆)。
其实,在40、50年代,丈夫纳妾是很平常的事。可是,谢木娣当时由于年轻气盛,脾性太过火暴,以致不能接受丈夫纳妾的现实,经常和丈夫吵架。
到后来,谢木娣与丈夫及小妾的关系越闹越僵;再加上丈夫的一些叔伯辈乡亲族戚,很在意籍贯亲疏,有排斥非同籍贯的封建意识,存心偏帮同籍贯的小妾,众口同声指谢木娣专横刻薄,鼓励她的丈夫休掉谢木娣这个元配。
在这样的形式下,吵架时丈夫和小妾的口气越来越强硬,大有把谢木娣逐出家门之意。倔强的谢木娣不肯屈服,最终和丈夫决裂,她把年纪最大的长子留给丈夫,自己带了几个年幼的儿女离开夫家,搬到陈秀莲路木屋区租一间陋屋栖居。
可怜她一个目不识丁的单亲妈妈,要养活一家数口,又要她按月缴屋租,那有这么容易?因此即使她凭着几分牛力,不怕吃苦,白天到半山芭、蕉赖一带的建屋工地干些挑砖担沙的粗活,晚上又在陈秀莲路的熟食摊洗碗碟做什工,含辛茹苦博拼,也只能赚取极微薄的收入,勉强维持一家的口粮,而难以支付其他开销。
偏偏,她那个才不过8岁便少有大志、一心要出人头地的小儿子,却嫌母亲未能让他上学念书,而向人诉苦。结果,在得到父亲承诺可供他读书之下,便头也不会断然离开泪流满面的生母,跟父亲和叫二娘的那个女人同住。
谢木娣尽管不舍、为小儿的断然离去终日牵肠挂肚,但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局限,为了小儿子的未来和幸福,不忍加以阻止,只有默默期盼这个聪明过人但性格偏执、独行其愿、只顾自己的小儿子,他日成人成才,出人头地后,不忘她这个生母,他朝能母子团聚,重享天伦之乐。
说起来,谢木娣这个小儿子,的确不同凡响,是个读书的料,年年考试名列前茅,20多岁就成为工程师,30岁后学而优则士,进入官场成为某大官的幕僚。
此后他挟着诗文口才皆杰出,能应付政坛剧情需要,扮酷、扮清流、扮勇、扮狠,或夹起尾巴等等变脸术;畅游政海、无往不利、步步高升,在短短10多年间,已晋身政治高峰,位高权重,荣华富贵一时无两,连百里行程也不惜花费纳税人数万令吉,包私人专机接送,尽显大官的威风。
只可叹,为人子无情,做了大官不认亲娘,终难逃“世间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骂名!呜呼唉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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